,太后可以作证。”
女孩缓缓坐回御座,嗓音轻漫:“张悦林,太后一直企图陷害摄政王,她的话更不能当做证据了。”
“这……”
张悦林脸色铁青,额头渗漫汗珠。
华玦挺直脊背侧目看着他:“张悦林,你蓄意陷害本王,意欲何为?”
朝堂上的声音开始对华玦有利,有朝臣低声说:“此事太过荒诞,不足为信。”
金焕俊紧紧抿唇,心里依然忐忑不安,杨君清一直侧头看着他,身侧的华萧用手肘捣杨君清,悄声说:“看什么看。”
安青刚刚一看气氛紧张,已经让侍卫将禁卫军叫来,都集中在后庭。
三十个人皆手握在刀柄上,随时待命,最前面的卫云抬眸,透过重重帷幔看着御座上女孩的背影。
谁敢对她动手,他就让谁人头落地。
张悦林的冷汗顺着鬓角淌下来。
“张悦林,”陈吉祥靠在御座上,垂目看着他:
“当日你只是没有任何官职的教书先生,是朕破格将你提拔为礼部侍郎,又将你纳入内阁,你竟然如此回报朕。”
对方有片刻的犹豫惭愧,遂低声说:“陛下之恩,臣从未忘却,只是此事关乎国体,臣不敢徇私。”
“好一个不敢徇私,既然如此,你就去大理寺陈情吧。”
女孩一挥手,军士们呼啦啦上来几人,就要将张悦林拿下。
“住手。”
声音低缓,冰冷。
女孩抬眸看到朝堂门口,逆光走进来一个颀长的身影。
华辰缓缓沿着红毯走进来,一直来到御座前面,负手而立,侧头看了看华玦,唇角勾起一个轻蔑的弧度。
“皇长兄,想在你的过往里找出纰漏真是易如反掌,母后的话语虽然不能当做证据,可是这件物证……”
他从袖子中慢慢抽出一封有年头的信封,从中抽出信纸,打开。
“这是母后当初用万两黄金买金焕俊的骨血,为了给你治疗腿伤,有她的凤印,有金玉姬的玉玺,有后宫的日志落款,还有当时院判张先吉的手笔。”
华玦瞪着那张信纸,眼眸圆睁。
青年杏眸一眯:“皇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