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眼睫轻颤,连忙说:“容大人已经派人到处探寻良方,您不要太过忧心。”
“华玦最器重你,你要多提点华萧,他年龄小,做事浮躁。”
女孩看着他,沉吟片刻,抬手揽过青年的脖颈,两人座下的马匹静静相靠站立。
深深一吻,女孩抿抿唇分开,对萧玄玉点点头:“别胡思乱想,我先回营帐了。”
青年点点头,眼眸中泪光点点,目送女孩离开。
夜幕低垂,东郊,营帐林立。
陈吉祥一边用晚膳一边听吴越啰嗦。
“阿萧想让你明天去他那边露个脸,给安国军鼓鼓劲,别总厚待那些新兵,安国军都挺想你的,八成以上都是跟了你十年的老兵。”
见女孩面无表情地吃东西,吴越将手臂搭在女孩肩膀上,轻声说:“晚上去我那。”
陈吉祥摇摇头:“我晚上有事。”
“你晚上能有什么事?”
吴越浓眉拧起来,眸子盯着在她脸上,舌尖顶了顶腮,凑近她的耳畔低声呢喃:“你多久没沾我了,不想我?”
安青倚靠在营帐门口,余光看到两人腻歪,转身出去了,顺手将幕帘放下。
吴越转回头笑着说:“安青真有眼色。”
他揽过女孩轻轻揉着她的腰,女孩撇撇嘴推开他,使劲捏了捏他的脸:“改天。”
说罢,站起身,撩开幕帘走了出去。
吴越捂着脸噘嘴嘟囔:“改天改天,不知道改到哪天。”
安青转头看到女孩,有些诧异,走过来问:“去哪?”
女孩扬起唇角,浮上一丝诡笑。
关押战俘的营帐,在偏僻的城郊。
方千越赤裸脊背,下身穿着囚犯的长裤,反绑着手,嘴里塞着布,单独关押在一个营帐里。
他的眸子绝望地眨动,怎么也想不明白,女皇是怎么知道他身上藏着迷药,他正想着药别被发现,女皇就说出口了。
现在完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回来不到一个月,就开战了,也是第一次近处面对女皇,感觉她没有长相那么单纯。
军中人都说她看着像个小姑娘,阴险诡诈,好色淫荡,但是又很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