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迫不及待地将药拿去给华玦。
华玦拿起来放在鼻底嗅了一下,眉梢一挑:“容瑾做的?”
“是呀,你放心吧。”
陈吉祥端着茶盏站在床榻边,焦急地说。
华玦勾唇一笑,将药放在口中,接过茶盏,服下,往后一靠,将手臂枕在头下:“说吧,哪里来的,容瑾倘若能做出这个,也能立刻让我复明。”
陈吉祥抿抿唇,坐在他身侧,将手抚在他腹肌上:“先看看效果,要是很好,我再告诉你。”
“好。”
华玦按住她的手,往下滑:“任凭处置。”
皇宫。
如今,华辰占据皇宫,在京城北部,陈吉祥占据军机处,在京城南部,遥遥相望,互相对峙。
华辰住在龙乾宫,旧朝大臣云集在朝堂,一派复位的景象。
他坐在御座上,“啪!”一拍桌子。
“林宗严居然和皇后和谈!这个两面三刀的卑鄙小人!”
几个朝臣看向张悦林,张悦林思虑片刻说:
“陛下,臣认为,此事是好是坏,言说尚早,林宗严绝不是好利用之人,他如今打破现在僵持的局面,正好我们可以上下其手,伺机而动。”
华辰看着他,低声问:“你的意思是先休战?”
“对,先观望一下。”
华辰鼻息出了口浊气:“没有乘胜追击杀了华玦,真是让朕寝食难安。”
“他已经是个废人了,陛下有何担心,毙命只是早晚得事。”
华辰唇角冷抿,点点头。
两军休战。
京城里依然一派繁华。
这次开战,两边不约而同没有扰民,将战场拉到京郊以外,城内几乎看不出战乱,做买卖的、摆摊的、游街串巷的商贩和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一如既往。
有时候在集市上两边阵营的人互相看到,也只是互瞪一眼,擦肩而过。
毕竟曾在一个朝堂共事过,并且除了那几个高层,很多旧朝官员和士兵对女皇并没有恶意,只是上面让他,他们就打。
更有甚者,一家里面,兄弟分属不同朝堂,一休战,都回家,饭桌上闷声各吃各的,父母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