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吉祥远远看着华玦进了正寝殿。
不多时,卫云将华玦一缕银色长发交到陈吉祥手里:“别再让我干这种事了,感觉我跟个丫鬟一样,还给你传递这种私密的东西。”
陈吉祥接过来,咬唇浅笑,用手帕包好,她对安青说:“你让人去内务府用个小银扣束上,再做一个精致的小荷包。”
安青盯了她一眼,微微勾唇,接过手帕,转身离开。
林宗严双臂环抱倚靠在廊柱边瞅她,撇撇嘴:“那两个办法想好没有?”
“没有。”
陈吉祥冷脸回他:“你故意找了两个我都做不到事,你若没有别的办法,就可以滚回扶桑了。”
林宗严长眉一竖,缓缓走过来:“你翻脸真快,昨日还跟我……”
“打住,我跟你可没有关系,你离我远点,我不想招惹你,太吓人了。”陈吉祥闪身躲开他,转头就走。
林宗严看着她的背影,挑挑眉,嘟囔:“还真是无情。”
是夜,安青的府邸。
陈吉祥伏在枕头上,反复摩挲手中的宝贝,一缕银丝被精致的银扣束着,泛着辉光,雨后松树的清香。
她用手指轻抚,又翻身躺在枕头上,将发丝放在唇边,闭上眼眸,感觉华玦就在身侧。
身侧的安青手臂环抱倚靠在床头,侧目低低瞅她,唇角勾起,吹了一下额前发丝,无奈摇摇头。
陈吉祥睁开眼,瞥了他一眼:“干嘛,你嫉妒?”
安青轻笑,低声说:“我哪有资格嫉妒,自从摄政王出事后,你难得有这么开心的时候。”
陈吉祥抿抿唇,从枕头下面掏出小荷包,将发束小心的放进去,又塞回枕头下面,长长叹了口气:
“他是我的。”
陈吉祥对华玦压抑了多日的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次日下朝,她早早回到王府,让人告诉华玦,自己想听他吹箫。
“什么?”
华玦坐在床榻上,眉心敛起:“在哪里吹?在外面院子里?当着所有内阁,还有禁卫军和御林军的面?”
卫云站在床前,咬咬唇,禁不住想笑,又不敢笑,清了清嗓子:
“昨日连头发都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