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清脆。
“呸。”
断裂的食指如同扔垃圾般随意吐在地上，口中含着的血液被他一股气咽进了肚子里，伸出舌头舔掉了残留在嘴边的血迹，意犹未尽的咂出声，像是刚刚吃完了一个非常美味的食物。
而断掉的食指落在地上化成血水，从台上蔓延到台下，被沾染到的黑影发出渗人的惨叫，而沾染到空座椅上便会被其吸收，变成了一个新的黑影。
源初注意到，他本应该缺失的食指从他嘴里出来后再次变得毫发无伤。
难道他也是觉醒者嘛？
还不等源初多想，有一个黑影率先挣破了椅子上的束缚，向源初三人袭来。
“唰！”
黑影被一切两半，淡蓝色的眼睛在这片红色的光影中十分显眼。
越来越多的黑影从椅子上站起，发出哀嚎的声音冲向三人。
源初面带寒色的盯着上面讥笑他们的男人。
“你们几个，准备战斗！”
似乎才反应过来一样，默然和顾峰纷纷切换状态，开始和黑影们的战斗。
黑影并不是很多，但在这片狭小的空间内却要比在外面打架要困难的多。
不仅要防着来自四周的攻击，还要防着爬到屋顶，从天而降的黑影。
台上的joker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舞台边缘位置，继续咬着食指，但这次没有吐出来，而是当成了小零食般不断咀嚼，最后咽到了肚子里。
台上的人成为了观众，而台下的人已然成为了表演者。
joker盯着自己新长出来的食指，似乎不是十分满意，于是报复般直接将整个右手一嘴吞下。
有点大，一口吞不下。
没关系，反正夜很长，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