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外人,一桌吃饭,安远侯世子吃饭都不香了,头疼又疲惫,心中不免起疑了。
如果说他二婶不知道他中邪,安远侯世子才不信。
可看这架势,好像不知道,不然,明知道他难受,一天三趟往侯府跑什么意思?安远侯世子甚至都怀疑二婶是故意的了。
白搭一顿饭,安远侯一家子有苦说不出。
吃过饭,这位二婶也不说走,简直让人烦不胜烦,安远侯夫人还从来没这么厌烦过一个人,就跟眼瞎似的,没一点眼力见。
如此连着小半个月,一个躲,一个逮,安远侯世子都要崩溃了,二婶是长辈,骂又骂不得,毕竟大炎重孝道,可这也太可恶了。
他二婶坐椅子上不走,安远侯世子故意跟安远侯夫人道:“母亲,我去找人给看看了,我又中邪了。”
有族里的婶子知道什么情况呀,这个二婶装傻,别人坐不住了,起身道:“二嫂,你还不走吗?孩子难受你没看见吗?我们都走吧。”
这位二婶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慢悠悠的走,时不时还等等后面的人,一副想和大家一块出门的样子,安远侯世子气的想骂人。
安远侯世子直奔秦炎侯府,秦琅看到他乐了,利索的取法器。
“呵,又让你二婶给逮住了?”秦琅乐得不行。
“少气我。”安远侯世子肺都要气炸了,自己劝自己道:“好在她养养就去给人帮厨了,她给人帮厨拿银子,没那么大闲工夫。”
就像族人们说的,二婶去侯府习惯了,你不让她去她也心不在焉的,跟掉了什么东西似的。
算了,等二婶忙起来就没空去侯府了。
秦琅施法,安远侯世子好受了一些回去了,过了几天,他二婶心急赚银子,在家养着沉不住气,手臂还没好就去茶楼后厨帮厨了。
说白了吧,就是白赚人家银子。
安远侯夫人听说这位妯娌可算是有事可做了,回到侯府跟世子一说,一家子都松了口气,她不在,他们侯府可消停一段时间吧。
然而,想多了,接下来更好玩了。
这位二婶也不知道怎么给人帮厨的,时不时地就回家一趟,嘿,回家她就先跑去安远侯府逮安远侯世子,安远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