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放弃争夺？”
李元寿回头看着老道，不答反问。
“贫道可没这么说。”
老道眼神微眯，笑吟吟道：“贫道只想知道你会怎么做？”
“哦对，当初那一战，我们人族先贤也有参与。”
“也曾有先贤与这位订下太古誓约，其中有我无量仙山的祖师，也有人皇圣域当今一些血脉的先祖。”
“说起来，这位也算是跟我族先祖并肩作战。”
他笑着抛出更多秘闻。
很想看看这位当世混沌体，未来的武圣人皇，会如何抉择。
“……”
闻言，李元寿眯起双眼，静静看着老道。
他看得出来，老道是在试探他。
其背后的想法，不只是看他对待至尊圣器怎么选，更想看看他是否会在天大的诱惑面前坚持自己的意志。
“……”
片刻后，李元寿的视线从老道身上移开。
他目光幽深的望着那片天地，徐徐说道：“我既得前辈传承，便算前辈半个传人。”
他想得到至尊圣器不假，但也有着自己的底线。
如果至尊圣器乃无主之物，自是有缘者得之。
可青云武圣有后辈来寻祖器，而那位又与人族先辈有约定，于情于理都不能落井下石。
“不过。”
李元寿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需要借用至尊圣器的力量做一件事。”
说罢，他不再多言。
旁边老道眯眼看着李元寿，许久，眼底闪过一抹赞许。
他是为师尊的谕旨而来，但也是为了师门的未来。
师尊相信命数，他也相信命数。
可他对人心，向来持有怀疑态度，哪怕面对应运而生的混沌体，也不例外。
不过现在。
妙手圣君觉得可以相信混沌体。
他看得出来，对方并未说谎，眼底很清明，没有任何贪婪。
那不是装出来的。
“嗡！”
忽然，李元寿只觉脊椎发热。
刚融合不久的至尊骨，似乎发生某些变化，悄无声息间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