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完全配合。
商离夜问：“这样可以吗？”
张豪听着商离夜严肃的声音，比工作的时候还要认真，不敢乱回答，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还要轻一点。”
商离夜又轻了一点，“这样？”
“太轻了，再重一点。”
“轻一点，太痛了。”
“重一点……”
张豪觉得这一场按摩结束，他要被老板五马分尸了。
一个小时后，按摩结束。
张豪的后背全是青紫一片，火辣辣的疼。
商离夜洗了手，对老先生道：“师傅，明晚麻烦你再来一趟，一直到我出师，每天都要麻烦你了。”
言毕，张豪就送上一个礼盒给老先生，“师傅，这是我们商总支付的双倍报酬之外的礼物，还请你笑纳。”
老先生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黄金针。
针做工非常精致，小小的针身上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
上面还留着雕刻艺术家的盖章，是一个超级有名的大师出品。
这样的收藏品，那个中医不想拥有。
老先生眼睛都笑眯了，“多谢商总，您请放心，我明天一定准时。”
老先生也不要张豪送，走得非常开心。
有这一份收藏品，他能和老哥们几个炫耀一辈子。
东西本身价值不提，就上面署名的雕刻家，那可是大师，人家都八十几了，早就退休不干了。
多少人花重金请他雕刻，人家都以年纪大了，手抖眼睛不好，拒绝雕刻。
没想到商总居然请动了他老人家，这可能就是他老人家的收官之作。
老先生开心得脚步起飞。
商离夜穿上外套，“去大平层，按摩的事情不准和任何人提起。”
“是的，先生，只是……”
“只是什么？”商离夜瞄了张豪一点。
张豪微微躬身，非常委婉道：“张洺天天跟着苏秘，我觉得他更了解苏秘，来做您的试验品更合适。”
商离夜拿出一支烟点燃，打火机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不愿意做你家老板的实验体？”
他的眼神冷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