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
许清歌皱眉，\"这样会不会太狠了？\"
谢之烟冷笑，\"在商场上，仁慈就是最大的弱点。\"
许清歌叹了口气，\"你说得对。那我们从哪里开始？\"
谢之烟思考了一会儿，\"先找个私家侦探，调查那个男的，还有陈姿羽上大学时候的丑事。\"
许清歌点头，\"好吧。\"
许清歌就跟啥也不懂一样，被谢之烟指挥着，其实心里暗自偷这笑。
“谁是棋子，谁是棋手还说不定呢？”
谢之烟满意地笑了，\"很好。我们要抓紧时间，趁纪云冲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行动。\"
许清歌突然想到什么，\"对了，我们还得防着赵欣。她也是纪云冲的得力助手。\"
谢之烟冷哼一声，\"赵欣？她不过是个花瓶而已。我们只要搞定陈姿羽，其他人都不足为惧。\"
许清歌点头，\"你说得对。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谢之烟看了看手表，\"明天一早，我们就联系那个侦探。\"
许清歌站起身，\"好，那我先回去准备一下。\"
谢之烟送她到门口，\"记住，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许清歌点头，\"放心吧，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