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被人制服,被羊给制服了。
乌央乌央一大片,寸步难行。
江学康招着手,调停道:
“别吵别吵,没人说你讹人。”
“晚上九点在路上放羊的人真不多,也不赖他了。”
“我看看,到底撞到几只,撞成了什么样。”
一边说着,江学康一边来到车前。
接着车灯的光,确实能看到两只羊躺在了地上,不停的踹着腿。
刚刚车速并不快,听到声音他也第一时间刹了车。
这两只羊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真的撞出了毛病。
总之,开车的是他,责任在他也没什么大问题。
“小伙子,出了事咱也不逃避责任。”
“对不住,刚刚路上有雾,这条路又窄,确实没看好。”
“你说吧,怎么赔偿,咱们商量商量。”
江学康有条不紊的说着。
中年大汉听到这话,气消了大半。
可年轻一点的小子,依然忿忿不平的指着郝真成:
“他的事怎么说?”
“下车就抽了我爹两皮带,还没道歉呢!”
“平时在家,都是我爹抽我,他可从来没挨过抽!”
三人齐刷刷的看向郝真成,等着他说点什么。
结果。
郝真成在几只羊里兜兜转转,斜歪的倒在了地上……
“诶诶诶,可没人碰到他,他自己摔的!”
“你们才是碰瓷啊,这人说晕就晕。”
“再不起来,我也躺地上了昂!”
中年大汉说着,也要往地上躺。
还拉着儿子,一同找着宽敞适合的地方。
这场面,电影都不敢这么拍!
“中毒了,他中毒了。”
“你们爷俩别跟着折腾了,救人要紧!”
“卫生所,那个……小曼卫生所,快快快,帮我把人一块抬车上送过去!”
……
晚上十点钟。
孟祥村小曼卫生所。
江学康站在门口,拿出手机扫了中年大汉的收款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