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最后是被吉米一瘸一拐的送上车。
他的小腿确确实实是断了,连包扎或止血措施都没做,没有失血过多只能说走运。
上了车后约翰紧绷的精神总算是松了点,肾上腺素退去后,痛觉立马就爬上大脑了。
车子刚一发动,他就在后面疼的嗷嗷的大叫。
吉米听得折磨:“嘿,约翰你够了,忍一会儿又能怎样,马上就到我父亲家了,到时候我会给你包扎的。”
“帮我谢谢你父亲!”
吉米语气苦涩了许多:“呵,他现在还在医院的病床上昏迷着呢。”
虽说跟父亲不对付,而且父亲还是杀母仇人,但毕竟有亲情血缘在,总归还是惦记着。
随后他又询问约翰的情况。
“你是怎么回事?是想偷偷溜到我家里然后被野熊袭击了?”
约翰当即大怒:“放屁!我那是……”
但不等他开口副驾驶的吉娜突然就转头打断:“嘿,你是警官吗?”
毕竟是救命恩人,约翰也给了面子,先回答了她的话。
“没错。”
“那你的职位高不高?要是你失踪的话,会不会有fbi的人上门调查?”
约翰皱起眉头,看着吉娜认真的眼神,感觉有点不对劲:“你问这些话干什么?”
“没事就是问问而已,你们身上是不是有定位啊?死了后会不会被追踪到尸体?”
看着约翰的脸色愈发惨白,吉米赶紧打断吉娜的话。
“你别吓他了,你看约翰警官都惨成什么样了。”
吉米只当吉娜是在说笑,毕竟这群吉普赛人没少受警方的刁难,警方对待他们的态度,不比黑人高多少,甚至还不如黑人。
而且吉米也是今天才认识吉娜的,了解的并不深,一天下来也没聊几句话,所以依然维持着对吉普赛人的刻板印象,流浪占卜为生。
说了这么多恐吓的话,恐怕下一步就是要拿出水晶球塔罗牌要进行祈福收费了。
但约翰的感受却不同,吉娜那认真的表情,似乎真的在思考着什么了不得的事。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反正我是德里镇有名的警员,破案率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