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一直热热闹闹地进行到晚上七八点。
陆西诀抬手叫来李妈:“李妈,把庄园卫生收拾一下”。
待一切归置妥当,一家人伴着夜色,慢悠悠地回到了别墅。
屋内,暖黄的灯光柔和地洒下,平平安安两个婴儿喝完奶,嘴角还挂着满足的奶渍,已然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陆西诀走进房间,抬手解开衬衫的纽扣,动作随意又潇洒。
他结实的腱子肉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散发着成熟男性独有的魅力。
他一边解着扣子,一边朝着浴室走去,准备洗去这一天的疲惫。
就在他即将迈入浴室的瞬间,一阵剧痛毫无征兆地袭来。
那疼痛仿佛来自身体最深处的内脏,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狠狠搅动着。
紧接着,全身像是被电流击中,一阵酥麻感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眼前一黑,双腿发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差点直直地栽倒在地。
千钧一发之际,他猛地伸出手,用力扶住了旁边的墙壁。
“老陆,你怎么了?”
郝红梅原本正坐在床边翻看着杂志,听到这突兀的动静,她的心脏猛地一缩,杂志“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双手紧紧抱住陆西诀,仿佛这样就能为他分担痛苦。
她的脸颊紧紧贴着陆西诀的肌肉,眼神中写满了担忧与害怕,声音都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我没事。”
陆西诀咬着牙,强挤出一丝笑容,额头上却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刚刚可能不小心岔气了,脑袋一阵眩晕,大概是低血糖,没什么大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推开郝红梅,抬起手温柔地擦拭掉她眼角因为担忧而泛起的泪花。
“真的没事?你可别骗我。”
郝红梅将信将疑,双手依旧紧紧抓着陆西诀的胳膊,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真没事,我这么大个人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别担心了。”
陆西诀再次轻声安慰,眼神中满是宠溺。
他轻轻拍了拍郝红梅的手背,试图让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