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样了,再整幺蛾子人都快死完了,你要有啥事就赶紧说,别藏着掖着。
樊卫伟在大小美女间来回扫视,又看着我嘲笑一声:“怎么?有俩都不够?难道是李妙教授?人家闺女都不担心,你担心个屁。啧啧啧,母女。顺子啊顺子,你可真行。”
我特么,谁问你这个了!小爷我是这意思么?
我黑着脸,忍着白忆画抠我大腿上的软肉,握着令狐秀媛的小手轻轻摩挲说:“樊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雇主到底是谁?要不然我死了都不安心。”
他面色极其好看,哈哈大笑道:“人不怕死果然没法威胁。”说罢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照片扔给我。
我拿起一看,樊老太的大头冲着我微笑。
如此恐怖的地方,如此黑白的微笑。
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菊花一紧,差点把我吓尿!
怎么会是她!?
“你,你别告诉我雇主是你奶奶啊!”
樊卫伟捂着肚子,笑的都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道:“哈哈,傻,傻x,让,让你看背面!”
把照片翻了个面,见背面贴着几张被蜡侵染的油纸。
油纸上画着很多歪歪曲曲的地图,每一次拐弯都有明显的标志物,甚至刚才那会被撞塌的接天连地的巨大钟乳石也是标志物的其中一个。油纸的最后一页是一座空旷的地洞,洞中有一座底下长着很多很多车轮的古代建筑物。
“这是?地下河的河道图?”
见他点点头,我看了看四周,漆黑的水面波澜微动,似沙的薄雾无边无际。掏出来指北针,发现磁针还是不转,把照片又丢了回去。
“你现在拿出来有个屁用,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快一千四百年过去了,河道还是原来的河道吗?就算河道没变,如今地底涨水,指北针也特么没用,下一步如何辨别方向?而且,找到地方又能怎么样,装备丢的所剩无几,凭这破木船,想逆流开回去吗?”
说到此处,众人无不沉默,就连天生乐天派的孙福生也面露戚戚,盯着远方的薄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