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兔子一样,听他说这话,直接将医书塞到了他怀里,“给你你就拿着!”
他语气艰涩了几分,听起来颇为委屈,“王叔的病还不知何时会好呢,若你出事了,你叫王妃怎么办?”
话说的哽咽,好似再多说一个字,眼泪就要掉下来了一样。
秦霄跟他一样都是没了亲生爹娘的孩子,没有景王夫夫的话,如今的命数还不知道苦成什么样子。
两个人对视了半晌,子书图南眼眸含泪,这些天齐都昏睡不醒,他心里又怎么会不着急?
如今秦霄又要离开,十几岁的孩子,心里怎能不担忧?
秦霄看了他一会儿,伸手忽的将人拽进了怀里,“意安,师哥知道你厉害,倘若我离开皇城之后,南方动荡,兵符在你手中,切勿心慈手软。”
“你、你好好的,莫要让我担心。”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小兔子的眼泪霎时间绷不住了,抱着他低低哭了出来,“师哥,你要快些回来啊,你还得给我们撑腰呢!”
秦霄抬手摸了摸他的长发,“莫哭,一定平安回来,你不是最擅长记仇了,到时候师哥给你一一讨回来。”
“谁若是在这期间为难你们,我定不饶他。”
子书图南瘦弱,秦霄一只手就能将他牢牢圈住,不到十六岁的师弟,这般依赖自己,哪有放的下的?
他又叫了好几声“意安”,明明想叮嘱的话千言万语,可最后只能笨拙的哄了几句他的兔子别哭。
北狄动手的速度比陆一柒他们预想的还要快,几乎是秦霄准备动身的那天,八百里加急就送了回来。
此行不能耽误,秦霄匆匆拜别,就领兵而去了。
这次送行陆一柒并未出现,只有子书图南拉着秦霄的手一遍遍的叮嘱。
小兔子明明平常见他话并不多,这次都快把好几年的话给说完了。
秦霄一面心疼,一面又有点好笑,“乖,师哥走了,别担心,照顾好自己。”
子书图南还想再说点什么,但这个时候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策马而去。
朝堂这些天也不是很安稳,陆一柒让温学士和左丞莫管,他就想看看这帮人有多大的狗胆。
那崇文帝许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