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玉山好笑,他听齐都和陆一柒说了蒲南星这几个月来的变化,脸上嘚瑟的不行,“你不是一直想哥吗?我回来你还给我掉脸啊?”
他初三了,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伸出手来讨要火腿肠的小孩儿哥了,这几年生长发育的快,个子蹿了起来,人也没小时候看起来那么圆圆胖胖了。
感觉越抽条越精瘦有力,面相也褪去稚气白嫩,多了些说不上的青涩感。
有段时间不见,重逢的时候,就越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
蒲南星虽然没他身上那种少年气重,感觉还和之前爱学习的小学霸没什么两样,但五官也会往开了长,能感觉到生生不息的朝气。
蒋玉山老家在南方,听说学习环境比这边还要复杂一点,知道蒲南星好奇,还特意把课本都拿过来给他看了看。
小学霸果然对这些题目书本什么的很感兴趣,过年跟前都在研究。
把蒋玉山专门给他印的卷子做了个遍,又看了看他惨不忍睹的分数,“你怎么学的?一学期了就考这点分数?”
蒋玉山往他桌子上一靠,语气无所畏惧,“我又不是你,我能老老实实去上课已经很不容易了,考成这样我已经很努力了。”
蒲南星瞪了他一眼,“你明明就不笨,你就是不用心好好学……”
他忍不住叨叨两句,蒋玉山也不痛不痒的听着,小豺同学有自己的想法,小草宝贝说的,他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三年,两人都高中了。
蒋玉山这熊孩子,就非要在蒲南星适应一种生活环境后,又跳出来刷一波存在感。
含羞草本来就敏感,他在小草团子的世界反复横跳,把他好不容易构建的环境和人际关系搅得一团糟,如此反复,给蒲南星都快憋爆炸了。
只要放假一见面,蒲南星就恨得牙痒痒,偏偏蒋玉山是红豺,他的存在感和攻击性都极强,说要入侵你的生活,你防都防不住。
去年暑假带他去草原骑马,今年寒假又带他去滑雪,无孔不入,打也打不走。
蒲南星习惯了他带着玩吧,这家伙拍拍屁股又回去上学,几年时间给小草团子调的,从i人都快变成e人了。
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