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淡淡地说道:“不过是随便问问,公子何必动怒。”
李骁却不依不饶,往前跨了一步,逼近刘据,手指几乎戳到刘据的胸口,恶狠狠地说: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在这儿,还轮不到你多管闲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向农夫,眼神中透露出威胁,道:“区区黔首,你要是再敢乱说话,小心你的地!”
农夫叫苦不迭。
平日里,李骁欺压百姓的行为更是肆无忌惮。
他常常带着家丁在村里横冲直撞,看到哪家的良田肥沃,就指使家丁强行插上自家的地界牌子。
老农默不作声,满是恐惧之色。
百姓们对李骁敢怒不敢言,每次看到他,都远远地躲开,生怕惹上麻烦。
而李骁却以此为乐,更加变本加厉地横行霸道。
李骁斜眼打量着刘据等人,脸上带着傲慢与不屑,喝道:“你们几个,速速秉明从哪儿来的?来这儿做什么?”
张汤性子本就急躁,见李骁如此无礼,放在压抑的怒火顿时重新燃了起来,双手紧握拳头,向前跨了一步,正要发作。
刘据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张汤,微微摇头示意他冷静。
刘据脸上堆起笑容,不卑不亢地说道:“公子,我们是从长安来的。听闻天子有意在这燕京建立陪都,我们都是长安的氏族,想着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寻得些商机,为日后的发展谋条出路。”
李骁眯起眼睛,怀疑地看着刘据,绕着他们踱步一圈,嘴里嘟囔着:“长安的氏族?我看你们几个,怎么瞧都不像。”
刘据使了个颜色,一旁的魏相连忙掏出怀中的纸币,恭敬的交给李骁,道:“还望大人行个方便。”
李骁得意的接过纸币,再次走到刘据面前,上下打量一番,突然大笑起来道:“行吧,暂且信你们一回。不过,在这蓟城,可得守我的规矩,要是让我发现你们有什么不对劲,可别怪我不客气!”
说罢,他带着仆从,扬尘而去。
待他们走远,张汤才愤愤地说道:“陛下,这等恶徒,如此嚣张,为何不惩治他一番?”
刘据神色凝重,缓缓说道:“如今我们微服私访,首要任务是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