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眼泪,它们一颗颗都砸在骆宁心头。
血债,要血偿。
骆宁回到文绮院,拿出五千两的银票,从角门出去。
她带着秋华,去了趟澄砚窦家。
把银票给窦太太,她说:“帮我做一件事。此事做成,我会感激您。”
“王妃只管吩咐。”窦大太太毫不迟疑说。
她把计划,细细说给窦太太听。
骆宥还在牢里。
镇南侯闭门不出。
此事慢慢被越来越多的人关注到。
郑霄被押到了明堂,跪在他父母跟前。
“……我只是同骆宥玩闹。我没动他的丫鬟,只是吩咐阿福他们行事。”郑霄面颊冷汗涔涔,求助看向他母亲。
他母亲冲他摇摇头。
“混账,你吩咐下人做这样龌龊事,丢尽郑家颜面。皇后娘娘那里派人来问,连带着娘娘也丢人现眼。”他父亲勋国公骂道。
“一个丫鬟而已,又不是骆家的小姐……”郑霄狡辩。
反正他没动那丫鬟,有什么丢脸?
“你的人呢?”勋国公问他。
郑霄:“……”
他的人只是激怒骆宥,逼得他动手。
骆宥到底才十二三岁,在郑霄眼里只是个孩童,身量都未长成。
可谁知道,骆宥的丫鬟居然自尽。受那么点委屈,何至于。她是骆宥跟前的人,难道骆宥没收用过她?
郑霄像骆宥这么大的时候,是有通房丫鬟的。
叫阿福等人弄春芝,目标是骆宥,给他“戴绿帽子”。
春芝自尽,这件事就变了味;而骆宥,别看他小小年纪,又是个读书人,那长棍耍得可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