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想去,便跟我一起。左不过半个月。”萧怀沣说。
骆宁摇摇头,笑道:“府里一堆事。”
“也可。”萧怀沣说,“未必是我去。陛下明日可清醒,会指派得力大臣去办此事。”
骆宁点点头。
她有一缕青丝垂落面颊,越发衬托得她一张脸粉白。
“你在这里缺什么,就跟母后说,别亏待自己。”萧怀沣又道。
骆宁应是。
又看向他,“王爷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不算难事。”他道,“方才皇嫂去了御书房,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也无大事。”
骆宁立马不问了。
他与郑皇后的任何事,骆宁搀和进去里外不是人。
内廷气氛压抑。
不上朝,可盛京城里各处衙门依旧办差。
悠悠众口难堵。
骆宁留在寿成宫小住。翌日晌午,她与太后一同抄写佛经,替皇帝祈福时,魏公公进来了。
他低声告诉太后:“娘娘,已经有了些风声,在朝臣中传开。”
皇帝服用丹药,抽搐失禁、昏迷不醒,顾院判正在救他的命,此事还是透出了一些风声。
太后便说:“最近城里有什么新鲜事,可叫朝臣们议论?”
魏公公看一眼骆宁。
骆宁接了话:“母后,雍王府四名侧妃入府一事,御史台还没怎么骂呢。”
太后没看骆宁,也无半分迟与犹豫,对魏公公说:“就用此事,叫他们嚼舌根去吧。”
魏公公道是。
这日下午,盛京城里有人带头,议论雍王与门阀较量的声音越来越响。
“雍王就不怕口诛笔伐?他竟是这般大胆。”
“贵千金做王府妾,很有意思。这些门阀,虚伪又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