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笑了笑:“不如咱们一起?上次马球不够尽兴。”
“姑母刺杀,皇兄至今都觉受惊。的确扫了兴。”萧怀沣道,“你的马球场,比旁人的保养更精心。”
魏王生怕他又提“用油保养”这事,转移话题:“再打一场马球赛,如何?定个输赢。”
“若赢了,你的马球场给我。”萧怀沣语气冷淡。
魏王:“若你输了,钦州的八千亩良田与两条水渠,都给我如何?”
“四哥,你的马球场没这么贵。”萧怀沣眼眸转冷,“你这不是比赛,而是讹诈。”
“可你的马球何人能胜?你是稳赢的。”魏王笑道,“弟妹,你说四哥这话对吗?”
骆宁温柔含笑:“我的确没见过谁的马球比王爷更出色。”
王堂尧的余光,瞥了眼他们,又挪开。
“你看,弟妹也觉得你稳赢。既然如此,我若险胜,自然要博个好彩头。”魏王笑道。
萧怀沣眼角眉梢舒展,被追捧得很舒服:“既如此,就定这个赌约。”
又道,“但愿这次的马球赛,可以顺利比到分出胜负,别又半途而废。”
“呸呸,这话不吉利。”魏王说。
马球场行刺一事,魏王声望一落千丈,他想起来就刺心。
他又不甘心在萧怀沣跟前露怯,强撑着不抱怨。
马球赛,一队是六个人。除了领队的,另有马球供奉。
在自己的地盘,想要赢有一万种办法。魏王用激将法,逼得萧怀沣答应赌约,心情还不错。
他们这边说着话,那厢裴应也下楼了。
他同几位麓山书院的夫子吃饭。
都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德高望重,王爷们也要给他们几分敬意。
彼此见礼。
辰王还上前寒暄几句。
大儒却对萧怀沣的书法很感兴趣,邀请他去麓山书院讲课。
“当今这天下,文武兼修,独王爷一人。”夫子夸奖说。
萧怀沣:“您太抬举我了。”
“不是抬举,这是公正之词。”一直沉默着的骆宁,突然接了话,“王爷的书法与画,的确非常出色。”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