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宛爱说,忍不住和骆宁八卦:“我未嫁时,都说三嫂是县主,性格强势。
如今才知道,大嫂跟着大哥去了任上,二嫂身体不好,是三嫂帮衬婆母操持中馈。
她倒也不会欺负人,只是规矩严一些,那些人不忿就诋毁她。害得我颇为紧张。我瞧着她挺好的,不是眼高于顶的人。”
骆宁失笑:“人云亦云着实可怕。”
姊妹俩聊了好几句。
那边,崔正卿正在打趣萧怀沣,问他:“你嘴怎么了?”
辰王看一眼。
萧怀沣沉下脸,问崔正卿:“你是不是热,想下河去凉快凉快?”
辰王摇了摇折扇:“扔下去吧,他着实聒噪得叫人心烦。”
又转移话题,问起柳娘子,“今年谁家请了她,居然不应你的请?”
崔正卿:“她没说。她本就是迎来送往的,还不准她做旁人生意了?多问这一句做什么呢?”
话音刚落,旁边画舫上传来琴声,是柳娘子最擅长的那曲。
辰王撩起了薄薄纱帘,瞧见对面一艘画舫,人头攒动,很是热闹。
依稀瞧见了王堂尧。
“是建宁侯府的画舫。”辰王说。
崔正卿:“王少卿请了她,怪不得。”
又道,“她们这些人,没人不爱我和王堂尧的。”
他们俩在名伎中面子最大。
不是诗文与才华出众,也不是出手豪阔,仅仅是因为英俊贵气,满盛京城无人能及。
名伎都以和他们来往为荣。
崔正澜看向她哥:“你不吃醋?”
崔正卿:“这都要吃醋,岂不累死?你不知你哥有多少相好。”
颇为得意。
崔正澜冷冷瞥向他,看不惯他嘚瑟:“有多少?你告诉我,回头我告诉大伯母。”
崔正卿:“……谁带她来的?好好出来玩,带她图个扫兴?”
辰王在一旁忍俊不禁。
骆宥等几个年纪小的,青涩稚嫩,不敢跟着崔正卿肆无忌惮聊名伎,敛声屏气坐在旁边。
只辰王能说几句。
辰王不与伎人来往。不过听崔正卿说得多,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