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骆崇邺声音顿住。
小周姨娘淡然一笑:“的确,回了娘家的女人,和去世了有何不同。”
她像是没听懂。
骆崇邺摆摆手,叫她退下去。
小周姨娘眸色一闪,便先出去了。
骆崇邺进偏厅的时候,骆宁没有喝茶。偏厅搁了冰,她还是有点热,用团扇轻轻打风。
“爹爹坐吧。”骆宁道。
骆崇邺:“……”
他没有和骆宁一般见识,坐到了她对面的炕沿上:“阿宁,昨日的事,你听王爷说了?”
“女儿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此事。”骆宁说,目光瞥一眼门帘之外绣了梅花的软面绣鞋。
“爹爹只是想结亲,给你们添些助力。”骆崇邺道。
骆宁与骆崇邺说话,小周姨娘一直在帘外候着,像个婢女一样等候里面的人叫服侍。
父女俩声音不高。
“……咱们侯府有了勤国公府做姻亲,对你们姐弟都是帮衬。”骆崇邺说。
骆宁:“若余杭报丧,我们姐弟皆要服丧,爹爹可想过?不说我与阿宣姊妹俩已经出阁、目前都还没有身孕,单说阿宥,他要守孝三年。三年不得议亲,你要他拖到何时?
阿宥如今是你唯一的儿子,你可以等他婚事落定后,再做打算。”
骆崇邺:“他今年才十四,服丧三年也不过十七。男儿要有青云志,怕什么年纪大,又不是你们姑娘家。”
“爹爹还是预备这么做?”骆宁问。
骆崇邺气不打一处来:“王爷不准,我又能如何?他着实没规矩,他是女婿,管老丈人房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