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栋国自然不敢去。

    无奈被钱厂长逼得紧,“这话不是你亲口说的吗?怎么?都是骗我的?

    你嘴里还有没有一句实话?回去就开除你!”

    萧栋国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他觉得,苏景山应该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拆他的台。

    他再不济,也是苏景山教出来的学生。

    拆他的台,不就是等于打苏景山自己的脸?

    钱厂长满怀希望地领着萧栋国去见了苏景山。

    哪知道直接被拒绝不说,还被骂了个狗屎!

    反正在展馆外面,谁还管丢不丢华国人的脸面。

    苏景山第一次尝试这么骂人,骂完之后果然觉得舒服多了。

    “钱厂长,之前在沪城我们合作过,我一直以为您是咱们机械行业的榜样。

    没想到为了一个项目,你们竟然连外商都敢骗?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件事如果在会场被人当众拆穿。

    你让我们这些干机械的老人,老脸往哪搁?”

    钱厂长臊得不行,“苏教授,你误会了,我也是错听信了萧栋国的话,他说他是你的学生,技术的问题他能解决,所以我这才一时糊涂,被鬼迷了心窍。”

    苏景山哼了一声,怒目看向萧栋国。

    “他之前的确是我的学生,但我和他早就断绝了师生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钱厂长若是再轻信他的话,迟早会落得追悔莫及的下场!”

    苏景山骂也骂了,该说的说完就走了。

    他深知兔子急了还要咬人,对付萧栋国这种人,除非他犯了法,能确保把人送进去。

    可惜现在国内还没有关于技术专利保护的法律,更没有针对不正当竞争设置的法规,否则他第一个要亲手把萧栋国送进去。

    但只要他还在外面,就不能赶狗入穷巷。

    女儿女婿还在沪城工作生活,他不能赌人性,尤其是萧栋国这种压根就没什么人性的。

    最好的结果,就是让他继续有一份吃不饱又饿不死的工作耗着,省得他还有精力继续蹦跶。

    钱厂长望着苏景山的背影,脸上火辣辣的。

    刚才苏景山骂人的时候,不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