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香草僵在那里。

    回去谢家,还是奴才,过个两年就要配小厮,哪有什么前程?

    真要选,当然要选择由夫人放了奴籍,挑个好人家嫁出去。

    可她更想留在侯府,但她也知道,她没得选。

    香草抽泣着低头:“奴婢,求夫人放奴籍嫁人。”

    桑宁看着她:“我会为你挑一个好人家,陪上丰厚的嫁妆,也算是全了我们这份主仆情分。”

    “多谢夫人。”

    -

    桑宁再次回到寝屋,里面依然灯火通明,安静的落针可闻。

    她缓步走进去,看到床边一双靴子,她走到床边,撩开床幔,贺斯屿躺在床上,闭着眼,似乎已经睡下了。

    只是眉宇间依然沉沉的一团躁郁。

    她伸手,触碰他的眉峰,动作顿了顿,心跳好似加快。

    她想了想,收回手,转身走向书案边,捡起了书案上的一枚印章。

    是她的小印。

    她回到床边,蹲下,扯开他的单薄的衣襟,显露出精壮的胸膛。

    她拿着小印,认真的在他左心口的位置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