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憎恨和厌恶。
那是他从不曾见过的情绪。
顾怀瑾心底翻涌出难言的异样情绪，下意识将夏星推开。
夏星被推了一个踉跄后，站稳了身体。
她的眼底冷凉一片，毫无任何的感情和温度。
“顾怀瑾，我不是你可以随意动手的玩偶。下次你再敢对我动手，我一定会咬掉你一块肉，让你记得，恃强凌弱，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顾怀瑾惊怒交加。
夏星竟然敢这么对他？！
夏星拿起桌子上的消毒湿巾，面无表情的擦了擦自己的下巴和手腕。
“顾先生这么生气做什么呢？你从前，不也是这样和我谈条件，这样用子霆来威胁我的吗？”
她将湿巾扔进垃圾桶，似笑非笑的望着顾怀瑾。
“顾先生是个好老师，我也不过是和顾先生学的而已。”
脑中飘过夏星怎么也不肯给林素素道歉时的倔强模样，顾怀瑾竟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他……确实曾这样威胁过她。
夏星瞥了一眼顾怀瑾的神色，放缓了声音。
“兄弟的前途，和白月光的性命，还比不上这些身外之物吗？”
顾怀瑾凝眉道：“我不可能给你一半身家。”
见此情形，夏星心底泛起一丝冷笑。
顾怀瑾对林素素各种偏袒降智，不过是因为，林素素没有触及到他的利益。
一旦涉及到了利益，林素素恐怕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