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柳如烟的声音之后，李瑟愣在了原地，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对方。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这种入梦的方式，应该只是单纯是自己的梦，而且他也有问过对方，那时候柳如烟的回答是没有感觉。
可不曾想到，对方也有感觉。
那岂不是说……
“你……”
“别说话。”
林枫本来还想说什么，但却是被柳如烟给堵住了。
“好好享受就是。”柳如烟的声音继续响起。
这个梦很长，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结束后，李瑟抓住了柳如烟的手：“你……要消散掉了吗？”
“是啊……”柳如烟释然的笑了，“仇也报了，还遇到了你，这一生我已经无怨无悔了。”
“如果说我有办法让你复活呢？”李瑟忽然道。
“复活？”柳如烟怔了怔。
李瑟点点头：“但选择权在你手上，之前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若是以魂魄的方式存活，对你来说，是极其不公平的，不能像人一样活着，留在这世间又有什么意义呢？”
“而我所说的复活方式，其实也不是很稳定，至少以我目前的实力，还无法做到，但我可以先让你的魂魄继续留在世间，不入轮回，未来当我的实力达到之后，便可以将你复活，因为这是有违天道，能不能成功我也不清楚。”
“可一旦不入轮回之后，你就再也没有机会投胎了，而在不稳定的未来，你只能以魂魄的方式存活于这个世界。”
弊端是很大的，不入轮回意味着以后的柳如烟，只能以魂魄的方式存活着，一直不消散。
在这短短的百年或许还好，因为这百年间至少有李瑟陪伴着，但李瑟的寿命只有这短短百年，百年之后，李瑟等人都已经死了之后，柳如烟却是依旧还会存活于这世界。
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孤独。
而且李瑟真没有把握可以复活柳如烟，只是逆天七经里有记载，当自己突破第十层之后，可以逆天，加上那些中医理论，确实是有复活的可能。
但也仅仅只是可能，还全部都是理论。
至少逆天七经之中记载还没有人成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