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说是回来后,一遍遍往恭房跑。”
夏若竹这才松一口气:“看来这事只是个巧合。”
花浓连连点头:“谁说不是,真是太凑巧了!”
“今儿多亏了你。”
夏若竹从首饰盒里,挑了一只发钗,插到花浓头上:“若不是你,方才被人围攻时,我还不知该如何应对呢!”
“奴婢还以为,小姐会怪奴婢。”花浓有些不好意思:“奴婢方才差点给小姐添麻烦了!”
夏若竹:“怎么会?你也是护主心切。我在这府里根底浅,身边知心人不多,白蕊算一个。我第一次见你,便觉得你合我眼缘,这才去哪都带着,你看看其他与你同来之人,我待她们可这般?”
花浓感动得眼泪汪汪,噗通跪下:“小姐,奴婢也认准了您!如今这日子,和在春姨娘处相比,不知好了多少!奴婢往后一定当牛做马,惟小姐马首是瞻。”
“我让你当牛做马做什么?你和白蕊好好的,就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夏若竹望向窗外:“白蕊怎么还不回来?回来我得说说她,别总和你对着来。”
晚间,白蕊带回来消息:“肖大如今在码头当脚夫。他说承蒙小姐看得起,很愿意为小姐效力。只是自己只有一把子力气,不知能做些什么。另外还想问问,码头的活还能不能继续做?如果不做了,他担心养不活家里。”
“你让他放宽心,码头的事他想做便继续做着,我这里每月也会给他一份月银。”
夏若竹执笔,写了一封信,递给白蕊:“让他拿着这个,去找福伯,要做什么事,让福伯安排。”
白蕊接了信,贴身收好。
端来杌凳坐到夏若竹脚边,神色有些雀跃:“小姐,方才在外院,我问小姐的问题,您还没回答我?”
夏若竹点了点她的鼻头:“你觉得呢?”
“奴婢觉得您对她太好了。”白蕊噘嘴:“奴婢有些吃味。”
“她和你不同。”夏若竹素手执扇,皓腕轻摇,纤纤素丝在眼前飞舞,让她面目模糊看不真切:“她这人有意思得紧。”
白蕊疑惑:“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夏若竹倏地笑了:“你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