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和剑已失去联系。
这女修,竟无知无觉将他在剑身留的神识印记给抹去了!
王浩楠不由大骇。
他惊诧的表情过于明显,已走到前头的邬青海见几人一直不跟上,转过头来:“做甚,怎么还不走?”
王浩楠喃喃:“她说话太气人,我本来想教训教训她。”
邬青海自然知道王浩楠说得是谁,瞥了在远处把玩飞剑的夏若竹一眼:“不过一个筑基初期,也值当你费心思,出息!”
王浩楠还要再说的话突然憋进腹中。
呵呵,能轻易将他一个筑基中期神识抹去的筑基初期!
邬青海觉得众人打闹过于小儿科,方才听了一耳朵便未再注意几人动静,王浩楠此刻也不想告诉他实情了。
他看看唐令容和陈玄墨,两人一副这再正常不过的表情。
凭什么只有他一人震惊!
王浩楠突然想通,松一口气:“没错,不过一个筑基初期。”
不知这筑基初期和筑基后期的邬青海对上,孰高孰低?
夏若竹脾气不好,邬青海又是个眼高于顶的,两人对上应是必然的吧!
王浩楠心中生出隐秘的期待,看了夏若竹手中的飞剑一眼:“走吧。”
这人飞剑不要了?
夏若竹有些发懵,将飞剑抛给陈玄墨:“他不要了,给你吧。”
几人在青云镇逛了一日,打听碧落庄的消息。
打听得差不多了,便带着消息回客栈,准备休整一夜再出发去往碧落庄。
五人走成两排,前头的邬青海突然停脚,给四人传音:“有人跟着我们。”
王浩楠“啊”了一声,忍不住便要回头:“谁?”
邬青海看夏若竹一脸淡定,突然点名:“夏道友,你觉得咱们该怎么做?”
邬青海修为最高,唐令容虽然是此行的组织者,路上遇到事,却基本都由邬青海指挥主导。
夏若竹知道他这是考验自己,也不推脱:“东二街那个,我解决。”
邬青海挑挑眉。
跟着他们的只有两人,却都是筑基后期。
他方才特意没说透,也是想看看夏若竹的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