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用花洒冲了冲自己的手和脚准备起身
程煦侧过身体，朝着女孩提醒他的位置瞟了一眼
微弱闪烁的红灯出现在木质吊顶的旮旯处
假装回头看床，眼角余光又看到好几个方位都有这种红光出现
这他妈是要现场直播？自己的一举一动随时都被人盯着，估计放个屁都隐藏不了
女孩用毛巾擦了擦手，走过来，伸手就要摘他的面具
“请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来干这个的！”程煦向后退了一步
女孩不解，表情有些着急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或者说，你没有看上我？”
程煦转身走到门口
“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
姑娘慌了，快步走过来跪在地上央求
“先生，要是我哪里做的让你不满意了，请你原谅！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求你了！”
程煦看对方表情如此慌张，不像在演戏，好奇询问
“我没说不满意啊，我只是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而已！”
姑娘俯身磕头，声音有些颤抖
“那就请您一定要跟外面的人解释清楚！”
“我～我解释什么啊？这有什么好解释的？莫名其妙”
程煦刚准备拉门把手
女孩一把拽住了他的脚腕，连头都不敢抬
“求您了！”
带着疑惑，程煦还是打开了房门，女孩松开了手，身子不停的颤抖
来到走廊，刚才那个面具男出现了，上来询问
“先生为何离去？是她的服务让您不满意了吗？”
程煦回头看了一眼
”跟她没关系，我只是突然觉得身体不适，想回去睡觉“
面具男鞠躬伸手
“好的，谢谢您的光顾，慢走”
程煦径直下到二楼
欢快的音乐，炫目的灯光随之而来，从口哨声和人们的欢呼声中可以判断出，此时已经进入高潮
杜飞已经不在原来那个位置，射灯旋转让人眼花缭乱
程煦迈步进入，四处寻找，转了一圈没发现他的踪迹
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