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过吧，没机会了，已经不可逆转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为你们拖延时间！”
“你想怎么干？”
程煦目露凶光，看着车外那些人
“我要让他们一个也活不了！”
杜飞悲痛的点点头
“那……秦姐……”
程煦沉默了，将头靠在玻璃上
“先离开这里，我的车在前面不远处，你送我过去……”
此时枪声越来越密集，变异病毒感染的丧尸显然没有那么好对付
雇佣兵接二连三的失手，在他们离开时，已经有变异的雇佣兵从拍卖行冲出来，肆意攻击所有人
临下车前，舒婷死命的抓住程煦的左手，哭喊着，撕心裂肺的尖叫着
程煦呆呆的站在车门前，仰望天空，他何尝不想陪着女儿活下去
又何尝不想抱一抱所有人，可现如今，隔开这一切的，不仅是胸口这把刀，还有他体内那无比恐怖的变异病毒
看着自己残缺的身体，而感觉不到一丝疼痛，他已经不觉得自己还是个人类了
“杜飞～我有些事情交代你一下”
对方强忍着泪水，不住点头
“替我和秦思思说最后一次对不起，我欺骗了她，从一开始我就只是利用她的身份和权利找自己的女儿
你如实告诉她，不是我不爱她，只是我的心早就死了”
程煦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的刀，伸手擦干舒婷的眼泪
“孩子，爸爸不能陪你了，以后由秦阿姨照顾你”
“谁是秦阿姨，我不要！我不许你离开我！！求你了！”
程舒婷根本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大声哭喊，祈求他留下
程煦再次拍了她脑门一下
“你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情该明白了，爸爸没有回头路了……
以后由秦阿姨和这个杜飞哥哥照顾你，你可以绝对信任他们，就像信任我一样！”
莉莉抹着眼泪走过来
“程叔，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一定要这样才行吗？”
程煦叹了口气，露出一丝笑容
“回去，在你姐姐墓前，替我说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