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了,我绝对夹着尾巴做人,保证不再这么不、知、好、歹。”
陆远丰突然一愣,然后用力咬了咬后槽牙,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因为刚才激动的情绪和动作有几捋散在额头前面。
让他原本高高在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情绪不明。
他突然短促的轻笑一声,“手术医生已经来了,明天我就会带你去做修复手术,结婚之前,你再也没有肆意妄为的机会了。”
“如果我不去呢?”姜时宜双手攥拳。
“姜时宜,你觉得我站在这,还是你说了算吗?”陆远丰单手插兜,语气冷漠至极:“不要以为你把你爸爸骨灰带走了,我就没办法了。”
陆远丰说完,骤然起身,然后大步往门口走。
正准备拉开门,他脚步突然顿住,眼神盯着面前灰白的门板,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时姜时宜,我其实,已经很久没想起宋十一了。”他说完,迅速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从始至终,姜时宜都没有回头看陆远丰一眼,就一直坐在那里,抬头看着窗外。
飞机起飞一架又一架。
早晨六点飞往台湾的飞机也早就已经起飞了,但是,姜时宜就一直坐在那里,静静盯着看。
直到身后的工作人员无法再继续等下去,才过来提醒她:“姜小姐,陆总吩咐,让我把您送回家,请问您还有其他事情没处理吗?如果没有的话,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