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彧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样直接，挣扎一番还是承认，“是。”
说谎总是让人不怎么自然，还不如老实交代，免得为以后留下什么把柄。
舒展商挑了挑眉，“这次不找借口搪塞我？”
“我只是怕您对我印象不好，”程彧的脸色微微一变，想起第一次吃饭的尴尬。
“她很在乎你们的感受，所以我怕做的不好对不起她这份信任。”
他知道舒轻能让自己见他们是下了很大决心，所以自己格外谨慎。
刚才在给舒轻发信息他没回，他就想着去敲门问问。
“她在乎我们的感受”舒展商喃喃道，“真的吗？”
他以为舒轻只是正常的走流程罢了，毕竟他的母亲对她做了很多不好的事。
自那以后，他走得每一步都是在赎罪。
程彧看他这个样子再结合舒轻之前的情节演绎，故事脉络他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