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心也同时沉到了谷底。
会发生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这位在上古时代的无尽沙海之主，在他们的灵识感知范围之外送来了这句话。
而风声中飘荡着黄无尽的声音，这种手段让江澈想到了天音谷秘境中的那位女子先祖。
但对方是天生贴近天地之音，走的也是这条大道，风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本身也是声音的一种。
人家能靠风声传音，很正常。
这位黄无尽，难不成也是走此道的？
不太像。
而第二种原因，就是这位沙海之主就在他们的灵识感知范围内，只不过，有非常高超的隐匿手段，让他们难以察觉。
如果是前者还好说，兴许是动用了某种神通，类似于心境天地这样？
但心境天地需要对方在自己的灵识感知范围内，换句话说，只有当自己能够明确的‘看’到对方的身影，才能够用心境天地和对方交流。
这意味着黄无尽的灵识比他们还要强大，能够感知到的范围也比他们更广阔！
可要是后者的话
江澈跟荀元雅立即警惕的打量起四周任何可能存在的细微变化！
黄无尽如果是在他们的灵识感知范围内说的这句话，而他们却还没有发现对方的身影，那是不是意味着，黄无尽能够悄无声息的接近他们附近，让他们还发觉不了？
这要是突然暴起突袭，他们能挡住吗？
江澈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慌乱。
自己先慌乱，属于是自乱阵脚，只会平白无故给对方制造更多的机会。
他没有再去打探四周，甚至连灵识感知都撤了回来，只集中在自己周围大概五十米的范围内，然后再次开口道：“你操控外界之人的意识，是为了恢复你自己的实力，还是想做其他的什么？”
他没有继续问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或者是打机锋，而是直接问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那就是，验证一下这位沙海之主，是善是恶。
当然，这世上不存在绝对的善恶。
他只是站在自己身为金龙令使的立场上，去判断这些上古存在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