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项明峥不在,她只能自己下床去找水。
沈徽林捧着一杯温水上楼,路过书房,看到里面微弱的光。
书房里只开了一盏台灯,红木桌上放着的已经不是笔墨,而是酒瓶酒杯。项明峥靠在座椅里,一手拿着手机听电话,一边慢慢倒酒。
他声音低沉,微微垂眸,在昏暗的光线下面色也冷淡,心不在焉的听着项家私人律师的话,半晌应了一句:“嗯,信托基金通过别的渠道走。”
律师试图劝阻,项明峥冷淡道:“这份东西是必要的,不用再说。”
他对电话那头的建议听得不是很认真,只说:“信托基金数额会控制在安全范围内。”
“亲子鉴定不会做。”项明峥放落酒杯,揉了一下眉心,“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项明峥在外面的浴室洗过了澡,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
沈徽林背对着他睡觉,被子下只露出毛茸茸的脑袋。
项明峥看着桌上的水杯,目光停顿了几秒,莫名有些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