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路，还是他自己的死。
重来一次韩衍才真的明白，原来父皇早在母妃去世的那天心早就跟着一起去了。
韩衍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可笑，他居然恨了父皇那么久。
抱着韩衍腰的阿知突然轻声开口问，“大哥哥，你不开心吗？”
她的声音将韩衍思绪拉了回来，他低头对着阿知关切的眼神，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我没有不开心。”
“可是”
阿知目光直勾勾盯着他，“你明明就在不开心，是有人欺负大哥哥了吗？”
“大哥哥告诉我，我去帮你打他！”
她说着还晃了晃小拳头，韩衍被她逗得轻笑，“原来阿知的拳头这么厉害啊？”
“那是。”
阿知得意极了，“我现在跟着小哥在练武，昨天小哥都打不过我了。”
她这个话，韩衍却是不相信的。
他清楚，这八成是慕成在逗她玩儿。
两人慢慢往里走，韩衍似是无意问，“阿知去过皇宫吗？”
阿知诚实的摇摇头道：“没有。”
“那阿知想不想去？”
阿知没有立马回答他，只反问，“大哥哥也去吗？”
“嗯，我也去。”
“那白白它们也去吗？”
“你可以把它们带上。”
“那小哥去吗？”
这回韩衍停顿了会儿才开口，“恐怕不行。”
“那那我也不去了。”
阿知犹豫了会儿还是说了出来。
韩衍脚步顿住，认真看着阿知，“阿知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阿知不敢看韩衍，只低着头闷闷道，“可是我也想和小哥在一起。”
她小小声继续说，“小哥一个人很可怜的。”
韩衍：“所以阿知就要丢下我？”
阿知犯难，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好半晌才憋出一句，“大哥哥不可以跟我们一起住吗？”
“不可以。”韩衍干脆的拒绝。
他弯腰视线与阿知平齐，“你要是想你小哥了随时都可以回来，皇宫离这里很近，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