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礼的手仍然放在墓碑上:“其实我很恨他,不是他,瑶瑶就不会死。”
他停顿了几秒,声音突然哑了下来:“可他……也是我父亲。”
谢音看着墓碑,心里也很难过。
那天晚上,她陪陈鹤礼在墓碑前站了很久,直到何铮过来叫走了她。
陈建平离世一周后,陈鹤礼被调往岭州,担任了岭州军区的统帅。
而同他一起调到岭州的还有段毅成。
次年一月底,京州暴雪,陈鹤礼回京州述职。
总统府的书房里,沈秉洲的手里正握着一份段毅成呈上来的文件,面色不太好。
陈鹤礼大概说了一些情况后,坐在他对面,倒了一杯热茶,喝了几口:“怎么了?遇到难事了?”
沈秉洲看着手里的文件,和陈鹤礼说的一些情况不符,便直问:“舅舅,您上周跟a国的石将军见了一面,还谈了一笔新型科技军备订单?”
陈鹤礼点点头:“嗯,怎么了?”
沈秉洲神情明显沉下来:“按规章,这件事你应该先征求我的意见。”
陈鹤礼笑了笑,并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洲儿,这事小,我想着能处理,就不让你劳心了。”
沈秉洲沉默了几秒,声音让人摸不出情绪:“陈司令,不按规章执行,我这个总统是个摆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