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所有医生被送出去前,沈秉洲特意交代他们:“我夫人得失语症的事情,出了这个门就忘干净,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些医生战战兢兢的点头:“总统,我们…明白明白,死都不会传出去,您放心。”

    毕竟总统夫人因抑郁症出现了失语症状,要是传出去,难免被各国媒体随意描黑,于国家形象不好。

    即使他不交代,也没有人敢往出去说。

    当晚留下的心理医生,根据初始症状,开了几副药。

    谢音喝完药后,躺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依旧睡不到几个小时就惊醒。

    很长一段时间里,沈秉洲都在卧室床边打地铺睡觉。

    也会聘请国内知名心理医生来为谢音诊治。

    但似乎没有什么效果,谢音的状态越来越差。

    到了喝安眠药都会失眠,甚至吃什么吐什么,药也渐渐吃不下去。

    有一天晚上,谢音半夜惊醒后,在床上哭到发抖。

    沈秉洲上床,把她紧紧抱进怀里,抚着她的后背,安抚她颤抖的身体。

    谢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沈秉洲的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眼泪落在她发顶:“……小音,我也只有你了。”

    “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我再也不做让你不开心的事了。”

    “你不是喜欢猫吗?洲洲没了,我再给你找一只跟它一模一样的,好不好?”

    他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谢音抬起手臂,一点点推开他。

    沈秉洲却固执的再次拥紧她:“你重新爱我一次,好不好?”

    谢音拼命在他怀里摇头推拒。

    但换来的是他更加用力的禁锢:“小音,我不明白,我们如今这样,不是很好吗?”

    “至高无上的权力,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为什么你会抑郁呢?”

    “就因为沈荡死了,你也想跟着他去死吗?”

    谢音近乎崩溃的抬手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想让他滚开,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她那点力气,沈秉洲并没有感受到疼,也没生气,只是抬手一点点擦去她脸上的泪珠。

    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