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和别人都不一样,我从来没想过让她死。至于你说的折磨,那也是她欠我的,她要是不变心,我们就不会走到这个境地。”

    何铮不卑不亢的拆穿他:“她欠你什么了?”

    “你如今一国总统,应有尽有,这不就是你一开始就想要的吗?”

    沈秉洲眼眸森然,嗓音蕴着浓浓的怒意:“阿铮,你是真的活够了。”

    何铮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我父母早逝,没有家人。你说我活够了,就活够了吧。”

    两人对峙了几秒,沈秉洲松开了手,按了书桌上的一个按钮,随即成群的警卫举枪冲进来。

    沈秉洲淡淡道:“何铮刺杀总统,拖走。”

    警卫们齐声应道:“是。”

    但沈秉洲只说拖走,没说具体怎么处理,那些警卫们也不敢随意处置总统秘书,只能把他关在一个房间里。

    沈秉洲当天就把负责境外交接的官员叫过来,在地图上圈了几处位置:“安排人在这几个国家找夫人,要秘密进行,不能太大张旗鼓。”

    “重点在a国这几个地方找,舅舅生前跟a国的将领走的近,何铮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大概率是舅舅生前安排好的。”

    官员点了点头:“好,您放心,我一定尽全力。”

    半年后,沈秉洲派去寻找谢音的人,都没有带回任何消息。

    她整个人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而算上他和谢音冷战,以及谢音生病,再加上这次的消失,总统夫人已经近一年没有出现在民众视野了。

    各国媒体捕风捉影,传言h国总统夫妇感情不和,国内民众更是猜测频频,舆论愈演愈烈。

    平州的那些将领也频频给总统府打电话,询问谢音的状况。

    一次两次,沈秉洲还能借口应付应付,但时间长了,那些将领又不是傻子,闹着要来总统府见谢音。

    要是这个时候再传出谢音失踪,肯定会引起动荡。

    沈秉洲连着好几晚都没睡觉,点了一根又一根烟,思索了很久。

    最终为了安抚舆论和平州将领,在那一年的冬季,发出讣告:总统夫人孔今越因病逝世。

    沈秉洲花了很大功夫才安抚好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