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明白,还请爹您放心,孩儿定然不会辜负天下百姓。”

    被杨广这般郑重询问,杨安也赶紧回道,只是话刚说完,他却又忽然小声说:“不过爹,您看咱是否找个时间,将大隋的国号给改了?”

    “这样您也能名正言顺穿冕服,拜先祖了。”

    “哪至于咱爷俩在这拜了一溜,拜的却都是别人的先祖?”

    杨安对更改国号的执念实在太深了,听的杨广顿时就没好气道:“你怎的又提此事?这事咱都商量好了,你总是提及此事有甚意思?”

    甚至就连太庙里的杨雄,房玄龄众人也都面面相觑看着杨安,心中感慨原来太子并非不搞幺蛾子了,他只是将时间延后了而已。

    瞧瞧,现在不就又搞事了吗?

    可纵然如此,他们却也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默默看着,全然没有插手的意思。

    “哎,咱是商量好了,但此一时彼一时啊。”

    “孩儿这也是为爹您好,不然您看您穿这身冕服多别扭?”

    杨安也这才叹息说道,他确实是真心为他老爹考虑,但杨广却眼睛一瞪,问:“哪里别扭了?我怎不觉得?

    这话说完,杨广便赶紧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此事就先不说了。”

    “既然太庙祭拜过了,咱还是赶紧回你的东宫吧。”

    “今日还得宴请群臣,爹已经让黄德在东宫设宴了。”

    杨广这会只想赶紧将儿子从太庙忽悠走,不然这逆子若再说甚不孝言论,那可咋办?

    “啊对对,郎君还是快些回东宫吧,冠礼之后需要宴请群臣,这是规矩。”

    礼部尚书裴仁基听杨广如此说,也立刻附和,使得杨安错愕了下,然后才无奈道:“那行吧,那就先回东宫。”

    “嗯。”

    杨广嗯了声,没多久,众人便一起离开太庙,返回了东宫。

    回到东宫后,黄德也早就让人准备好了宴席,杨安这才与杨雄,房玄龄等一众朝臣吃了顿饭。

    等饭吃完,他便让众人离开了。

    只是杨雄他们刚走,宫门口的禁军却忽然禀报,说是魏徵带着东女国汤滂女王返回洛阳了,如今正在宫外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