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虞铮正好也在宣政殿,接过来也看了一下卷宗。
她蹙眉:“这叫什么事儿?”
独孤钺:“这就是慕容家的家教。”
虞铮摇摇头:“陛下息怒,一时冲动,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不过着实是难看了一些。”
在这之前慕容家的家主已经进宫求见了两次陛下都避而不见。
也不过一天多时间过去,谭和慕容家的折子已经是满天飞了。
本来大家还是克制的,但是闹出这种事儿来,那还克制什么呢?
你家子孙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大庭广众打死人命,这事儿于公于私都说不过去。
于公没有什么理由,你就是打死了人命,杀人就要偿命,普天下就这么个规矩,你能靠特权躲过去是你有本事,但本质上你就是犯了大罪。
于私,就你家这点儿出息,以后也没人乐意跟你们交际,做朋友,趁早推了得了。
太皇太后才去世几个月,独孤钺就算不想这么急着办慕容家,奈何他们家是真拉胯呀。
这简直是往陛下跟前喂把柄,陛下不想接都不行,直接就怼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