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回事。”

    林菀宁笑着摸了摸毛三的头:“每个医生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话不能这么说。”

    毛三对林菀宁吐了吐舌头。

    林菀宁抬眸看向了金德广:“金同志,请问你哪里不舒服?”

    自打一进门,林菀宁就瞧出了金德广脸色不大好,唇色也比寻常人要深一些。

    金德广道:“前阵子总是觉得吃不下东西,还总是干咳,在县医院看了一阵,也吃了药,就是不见好转,本来是想这两天去省城出差,顺便道省医院瞧瞧,小三子非说他认识神医,非要让我等上一天。”

    林菀宁听出来他话里的意味。

    言下之意,多一个人看看病也没啥坏处,也没有把指望放在毛三介绍的医生的身上。

    她并没有说什么。

    毛三搬来了一把椅子让林菀宁坐下。

    林菀宁坐在了金德广的对面:“金同志,麻烦你伸出舌头我看看。”

    “啊——”

    “口燥咽干,舌淡苔白。”林菀宁检查了一下金德广的舌苔,随后又对他伸出了手:“把手伸出来。”

    她给金德广把了个脉。

    须臾,林菀宁微微点了点头:“脉象虚而细,金同志,你最近是不是气喘无力,干咳有痰,痰中偶尔可见血丝,时常感觉胸闷,气短,盗汗。”

    金德广原本也没觉得毛三能介绍的神医能有多大的本事。

    可是,当他听完林菀宁说出他的症状后,不由得一怔。

    他立即对林菀宁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林菀宁收回了手:“你这是肺阴虚引起的咳疾,咱们大河县医院是西医院,这种症状西医多半会当做慢性支气管炎。”

    金德广连连颔首:“没错没错,咱们县医院的大夫就是说我得了支气管炎,还给我开了不少药,我吃了一段时间还不见好转。”

    林菀宁点头附和:“西药见效快,但治标不治本,你这症状属于劳累所至,需要用中药来调理根基。”

    她说着,从自己身上背着的解放包里拿出了记事本和钢笔:“我给你开一个方子,你回到可以去县医院药房……”

    话说了一半,林菀宁忽然想到了什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