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候的事么?”

    刘桂芝:“咋能不记得呢!”

    她挽着林菀宁的胳膊继续往前走,记忆去回到了五年前:“那天晚上,家里那活兽要回部队,我和你爸从咱家把他送到了公社,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大冬天的雪下的又大,你爸就背着我。”

    刘桂芝想起了老伴儿,渐渐红了眼眶。

    林菀宁拿出了手绢给她擦了擦眼下的泪。

    刘桂芝接过了手绢,继续道:“俺俩就想从近路赶紧回村里,经过树林的时候,你爸被绊了一下,我俩摔到了地上,凑近一瞧,绊倒你爸的竟然就是你。”

    “那么冷的天,你就穿了一件单衣,整个人缩成一团,人都冻僵了——”

    刘桂芝继续说:“你醒了之后,除了自己的名字啥都不记得,我和你爸当时还在咱们公社下面的几个村里去找谁家丢了孩子,但——”

    后来的事,林菀宁都记得。

    老两口把她背回了沈家,照顾了大半年,她才稍稍好转了一些。

    至此,便在沈家住了下来。

    刘桂芝微微叹息了一口气,轻轻地拍了拍林菀宁的手:“也是妈舍不得你,想着撮合你跟行舟,谁曾想,行舟他……菀宁,你不会怪妈吧?”

    林菀宁知道刘桂芝也是为她好。

    她没有身份,没有户口,不知道自己家在哪的一个女人,想要活下来的确不容易。

    沈行舟是不对的干部,单论条件来说,和他结婚是最好的选择。

    林菀宁尝试着回想被自己遗忘的记忆,但却怎么也都想不起来,一直到和司务长约好的时间,跟着部队采购物资的军用卡车回到了公社。

    毛三在公社下了车:“菀宁姐,等我安顿好了家里就去找你。”

    林菀宁想起毛三家里的情况,把兜里最后的十块钱一股脑地塞进了他的手里:“你家里人多,这点钱你拿着。”

    毛三把钱推了回去,拍了拍自己的兜:“放心吧,我有钱。”

    说完,他直接跳下了车,一路小跑,消失在了林菀宁的视线中。

    车停在了守备区部队门口,林菀宁带着一家老小下了车,从部队走回了家属院。

    出来一趟,孙大丫神情始终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