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做那么多年公职,一分钱没有存?还是说工资低的只能买公房,除了固定的工资以外一分钱没有?”
“……”
“……”
“……”
三个男人都沉默了,没想到明非大中午攻击力这么强。
就算是情敌,三个男人都在思考秦渊是怎么惹明非了。
“好了,他嘎哪儿了?”明非摸了摸小宝的头发,“就在n省?”
“对,老顾让人看过了……”张玄鸣说,“医生说大概率是醒不过来了。”
“……没事,他嘎不了。”
“你不去看看他?”
明非看着张玄鸣,她说:“我看他有什么用?反正我改变不了他,无所谓了。”
“……”
“行了,玄鸣,峻峻不是让人看着嘛?”明非笑了,“该他的,我去看他?”
“你不怕……”
明非摇了摇头,她说:“不会的,他的死劫不是这个月。
“你……”
张玄鸣拉住了明非,他就这么看着明非,看到瑞恩拉了拉张玄鸣。
“鸣,你怎么了?”
“嗯?玄鸣,你要说什么?”
张玄鸣看着明非的脸,他说:“明非,之前我都没有问过你。”
“怎么了?你问,玄鸣,我们之间是坦诚的。”
“那天,你做了什么?”
“……具体的我不能说,我只能说,我活该,玄鸣,我看了我不该看的东西。”
“和他有关?”
“对。”
张玄鸣看了看明非,然后伸手摸了摸明非的脸。
“明非,我支持你的决定。”
“玄鸣,我知道。”
直到晚上,师父和巴笛岩豹依然还没有回来。
明非只能知道这和鬼神有关,但不能知道具体的……
关了灯,明非看着天花板不由得有些烦躁。
最后明非还是闭上了眼睛。
“大哥,你看这个。”
“这是……”程大哥接过手机,“这是a市?”
“对啊,大哥,你说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