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语!”
她喊了女儿全名,这代表她已经很生气了,“快点给我吐出来!”
在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后,司蓉终于从她嘴巴里抠出来了。
那是一个褐色的小圆豆。
司蓉问,“大婶,这是你家的巧克力豆掉院里了吗?”
大婶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啥巧克力豆啊?俺没听过,这是俺家羊拉的羊屎蛋,不脏!”
司蓉:……!!!
羊屎蛋还不脏啊?
看着白白嫩嫩的闺女嘴角那乌褐色的痕迹,司蓉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火速告辞,带着司语司年回家属院。
路上,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捂着橘子的耳朵问胡倩,“妈,你说橘子会不会脑子有什么问题啊?”
真是不敢想象,羊屎蛋该是什么味道。
橘子用小手扒开她的手,嘴巴吧唧吧唧,“妈,妈,好,好吃!”
司蓉:……
胡倩笑着摇头,“能有什么问题?估计是遗传她大姑了。”
“大姐?”司蓉想起了江琪,那个总是穿着名牌向往海外的优雅女人。
胡倩点头,“嗯,她大姑小的时候家里可穷了,看见人家吃红糖别提多馋了,那天我家公鸡下了泡红糖颜色的鸡屎,琪琪就拿着馒头蘸着鸡屎吃,一泡鸡屎快吃完了我才发现。”
司蓉:……
好的吧!或许真的是家族遗传太过强大。
可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闺女吃屎,于是回去的时候有空就叫教育橘子,“地上,脏脏!地上的东西,不能吃!”
橘子:“吃…呀…吃!”
司蓉:……
看着女儿憨态可掬的模样,第一次有拿胶带把她嘴给粘上的冲动。
晚上回去她不敢再让闺女减肥了,担心她再从地上捡东西吃。
家属院虽然没有羊屎蛋,但还是有狗屎和鸡屎的。
晚上江骋一下班,司蓉就迫不及待告状,“猜猜,今天你闺女吃了什么?”
媳妇这个语气,江骋自然就往夸张了猜,“鸡屎?”
他姐小时候就吃过糖鸡屎。
司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