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腿上的伤,虽说完全没知觉,但还是好好做了紧急处理的。
“来,把这个喝了,止疼的,见效很快,代价是可能两三天睡不着。”
陈晓峰递了杯水,还往陈思宇手里放了颗三颗药片。
“谢谢。”
陈思宇瞄了眼前的男人一眼,便不假思索的将药片连带着水一起囫囵吞枣式的吞了下去。
见陈思宇把药吞了下去,陈晓峰这才问道:
“你似乎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局面啊,正常人不穿防护服就进来,根本撑不过三分钟,怎么说?透个底?”
“和你无关。”
“不想说就不说,你能来救了我的队员,那我也就愿意相信你。”陈晓峰坐起身来,拍了拍手,然后将篝火踢掉,再伸出一只手把陈思宇拉了起来。
“现在什么情况?”
“你现在身处这座城市的下水道,当初是为了防止敌人攻击大坝产生的洪水建的,毕竟建在大坝的冲击坡度内,现在基本上是这座城市少有人知的观景地了。”
陈晓峰说着指了指头顶,在上面有一块小洞,看起来像是炸出来的,距离地面至少两三百米吧。
至于周围,实在没什么可说的,都是半径五米的混合水泥柱子直直的顶在那遥不可及的天花板上,每个相距二十米,而在远处有一座巨型的空洞,那里也是用来蓄水的,和日本的首都圈外郭放水路差不多。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你运气真好。”
“你的队员呢?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你又为什么来?”
一连好几个问题,但陈晓峰也没有嫌烦,便一一讲解给他听。
“我的队员他们现在正在医院躺着呢,不过多亏小兄弟你,那个孩子没事。”
“至于我为什么来……我未来的儿子有危险,当爸的我怎么可能不来。”
陈晓峰挠了挠脑袋,还是说了出来,这个理由在常人看来十分可笑,一个只见过两面的陌生人,在他这里成了他的儿子,他还要为了这个儿子来送死,是不是疯了?
“你知道了?”
“你外套的商标上写的日期就不是现在已知的年代,再加上你长的和我那傻儿子实在是太像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