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布帘上被画上的儿童画,心绪回到了好几年前,他们刚来到这座城市时的时候。
那时的余庆话很少,带着个面具装深沉,但还是无处不在的关心着自己和言薪,年幼时期的言薪和洺希会给余庆扎辫子,几乎是把他当成了洋娃娃来打扮,又是给花冠又是给在他的面具上画画,尽量让这个死气沉沉的男人不那么苦闷。
余庆也受着,没打算打断她们二人为数不多的乐趣。
记得有一次洺希还因为不小心给余庆的头发编成了死结,害得余庆不得不剪成短发,哭了好久。
车不断晃动,姬座尧也加入了话题,虽然聊的都是和余庆过去的那些破事,但对于洺希和言薪来说,却像是听故事一样。
“你们是不知道!他当时啊,一个人剿灭了一整个复制人军队,又是长枪接短刃,镰刀控制距离的,几乎是把所有能用的都用上了!”
“哇!!!然后呢!然后呢!”洺希和言薪两女眼冒金光,整个人和在听英雄谭的小孩子一样。
“然后啊!那白鹭衫眼看情况不妙,将他拉到了精神识海中……”
“唉唉唉!你怎么会知道的!?”前面驾车的余庆突然转过头来,只见他的脸已经红了大半,显然是知道接下来的话如果姬座尧如果原封不动的说给两女,那么自己这么多年塑造的成熟(其实并没有多成熟)人设就彻底崩塌了。
“拉莱耶遗留知识,我的朋友。”
“然后呢?拉到精神识海里了!然后呢?不要断章啊!这样很难受的!”
姬座尧屑笑一声,然后余光扫了一眼瞪着自己的余庆。
“你们问余庆吧。”
“父亲!然后发生什么了!?”洺希和言薪跑到了前面,然后拽着余庆的胳膊,弄的余庆脸色异常的精彩。
“说嘛!说嘛!反正都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说嘛!说嘛!我想听!”
言薪抱着余庆就开始撒娇起来,洺希可能拉不下脸,但言薪不一样啊,她对余庆可以说是拿捏的死死的,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撒个娇都能过去。
“父亲,我也想听!”
“怎么连你也……”
在一阵挣扎过后,余庆还是放弃了,说就说吧,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