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琰刚下朝就被一个老头拦住。
这些大臣们长的感觉都一个样子,难道人到中老年都会这样长吗?都会变的这么烦人?
“陛下的建议便是本王的建议,大人调整就是。”
说完就不再多听他说话,飞快的走远,那些老头子一个都跟不上。
一旁的裴恣攸倒是慢吞吞走着,但没人敢上前去搭话。
他们心知肚明这是位比摄政王还不好惹的主,不敢招惹只能听从他的命令。
池淮泮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轻松,今天一天过得格外舒坦,虽说快乐是一时的,明天就要上班了,但现在享受一下也很好。
要是裴恣攸不过来刷存在感就更好了。
“裴相,朕现在不用你帮忙。”
池淮泮看着旁边没有一点要走趋势的某人,拐弯抹角的想赶他走。
这里没有任何奏折需要批改,也用不着裴恣攸教他什么东西。
“臣受摄政王的嘱托来监督陛下,自然不能失信,即使今天不用批奏折。”
后面“奏折”二字让裴恣攸咬的很重,像是要强调给池淮泮听。
“”做人要大度一点,心眼不要这么小好吗?
不就是不小心扔他身上了吗?除了奏折自身的重力没有任何其他力作用在他身上。
池淮泮扔奏折的力气不大可以忽略不计。
也不能赶人走,只好让裴恣攸呆在这里看着他了。
忽然,池淮泮目光从手里的话本上面放到裴恣攸身上。
他好像还有任务来着,裴恣攸自己作死跟他什么事,还要保证他不死。
池淮泮感觉自己就像是保姆,时刻要看着他不让他出意外。
裴恣攸腰间戴着一个玉佩,看起来很特别。
之前那两天见到他也是戴着这个玉佩,含义对他很特殊的样子。
或许他还信一些神神在在的东西,左手手腕上总是戴着一串佛珠,生气的时候就会拿在手里拨两下上面的珠子。
“陛下,臣好看吗?”原本还在认真看手里书的人突然转过来头,将池淮泮的视线抓了一个正着。
裴恣攸是典型的上挑眼下垂眉,给人的感觉有点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