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别人的时候总是让人忍不住去害怕,。
很凶悍,但容貌带来的冲击力却实在让人移不开眼。
危险又迷人。
“好看。”池淮泮不自然的一开眼,实话实说。
“收起那些恶心的心思,臣对陛下你没兴趣。”裴恣攸的声音带着冷意,妥妥的威胁。
“啥?”
他刚才就是对着裴恣攸那边发了会儿呆,干什么了?什么叫恶心的心思?
“臣不好男风,若是陛下喜欢大可以去青楼。”他很讨厌别人盯着自己一直看。
尽管池淮泮的视线没有一点暗示意味。
“我朕没那个爱好,刚才只是在发呆。”
“最好是,不然陛下就不可能完好无损的坐在这里了,臣告辞。”
小一点的时候没什么地位,那些男人对他起了什么样的恶心心思他到现在想起来就反胃。
这张脸在那时候带给他的是无尽的麻烦。
“狗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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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淮泮躺在椅子上,拿起旁边倒好的茶水喝了一口。
上午的太阳甚是强烈,阳光洒照御花园中,照在池淮泮身上,暖意蔓到全身各个地方,惬意的不行。
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池淮泮过的很满意。
没有裴恣攸给他找不快,也没有楚景琰丢给他其他权利。
他们两个都不在朝中。
最近边疆那边不太平,本来不该楚景琰亲自去说是要锻炼他的政务处理能力就去了边疆那边。
实际上就是想躲懒。
北方那边的施救情况出了岔子,裴恣攸自那天自己生气之后便走了。
或许是在忙着别的事亦或者是实在不愿意看见池淮泮,一个月了还在拖着不回来。
朝中那些大臣被他骂怕了,不敢给他找麻烦,就连奏折都少了一倍。
这才是池淮泮该享受的生活。
“陛下过得还真是惬意。”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池淮泮嘴里没喝完的茶水喷了出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