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仇恨耿耿于怀,这样活着很累。
对于这个事裴恣攸有执念。
裴恣攸活着的意义好像就是为了夺取政权复兴前朝,对于别的人和事都相当冷漠无情。
这样的人既可怜又可悲。
听到池淮泮的话,裴恣攸的神色骤然一冷目光带着警惕和审视,猛的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栖身把人压在身下:“谁告诉你的?”
窒息的感觉充斥在池淮泮身旁,眼前因为视野的转换而有些模糊。
这种感觉让他恐惧,让他感到不安。
裴恣攸掐着他脖子的手保持力道,因为姿势的原因身后的长发散落至身前,垂落到池淮泮身上。
池淮泮下意识用手抓住他那只手的手腕,不适的感觉让他眉头紧蹙,嘴唇微张,好不容易才说出两个字:“松手!”
脆弱的神情让裴恣攸心脏一滞,蓦地松了些力道手虚虚的掐着纤细脖颈没有放开。
池淮泮轻咳两声,急促的喘息回荡在自己耳边,有劫后余生的感觉。
“说!你怎么知道的?”刚才池淮泮那些话无疑是触动他心底的想法,他不愿意有人把他心中所想剖开暴露出来,这种感觉不好受。
有被看破的慌张,也有被看破的茫然。
裴恣攸的思想想法确实和池淮泮心底的猜测相吻合,他活下去的意义就是因为仇恨。
从小被灭国的经历让他早熟,也知晓人的虚伪和社会的潜规则,支持他活下去的只有那些仇恨。
离开那些仇恨,他内心就是空虚的,会觉得活着没有任何意思,没有任何意义。
或者说,裴恣攸并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而活,生活无趣极了,没有什么东西让他感兴趣。
“朕是朕,裴相就别问了,但朕保证没有别人知道,快从我身上起来。”
池淮泮趁他不注意默默把他的手从自己脖颈间拿走,自己用手护住自己脆弱的脖颈。
这跟谁学的掐别人脖子?那种窒息的感觉太难受了。
况且,现在裴恣攸压着他,双腿禁锢住他的腰根本动弹不了一点,别扭的很。
“最好是这样,陛下最好烂到肚子里面。”或许是裴恣攸也意识到自己动作的不妥,立马从他身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