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淡青痕迹,她歪着头道,“多看多试,本就不难。”
帐外火把的光透过毡布,在她脸上投下斑驳阴影。
即便失忆,也无损她半分天赋。
“就像上回治观音土”清清话音未落,膝上的枣子蓦地滚落。
慕容英五指收紧,扣住她手腕:“那方子是你想的?”
清清茫然地点了点头。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慕容英呼吸骤然加重。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调整呼吸稳住声音,只是追问的语气仍是泄露了急切。
“既然是你想的,又怎么会到了大梁官府手里?”
不仅被他们掌握,还被那人当作谈判筹码,直接送到了他面前。
见他这般在意,清清便将自己如何在破庙救人、又险些被捉去卖掉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那几个人被带到府衙后还不安分,若不是我动作快将人拖回来,他们就跑掉了。”
“所以那时,你将方子给了白砚辞,让他转交知府?”慕容英看着她,接话道。
见清清点头,他胸口略微松缓,目光却愈发深沉。
太险了,这般阴差阳错,她随时可能与那人再见。
慕容英忽地握住她的手,掌心温度烫得惊人。
“别让我等太久。”他声音低沉,指腹在她腕间摩挲。
清清一下抽回了手,低头支吾着说不出话。
恍惚间,另一双浸满痛楚的眸子渐渐清晰,那人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肩头。
“今天、今天先不说这些。”她像被戳破的鱼鳔般泄了气,推着慕容英往帐外走。
“我现在好困,只想睡觉。”
“记住我的话。”慕容英无奈,只得将面饼搁在案几上,“若明日再见你饿着肚子,我绝不会坐视不管。”
他最后看了她一眼,叮嘱好生休息后挑帘而出。
焦黄的饼皮在烛光下泛着油润光泽。清清咬了咬下唇,片刻后还是垂下头往床榻挪步。
绣鞋在毡毯上拖出两道细痕,她小声嘟囔着:“明明饿得慌,干嘛还要有骨气”
恰在此时,肩头落下一片温热。
清清以为是慕容英去而复返,头也不回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