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怎么回事?”
“你羞辱她之前,可曾想过查证?”
景深眼底凝着寒霜,“真正的喜欢,是纵使天下人抨击,也要第一个挡在她身前。”
目光扫过对方惨白的脸色,他语气更冷。
“而非如你这般,率先往她身上泼脏水。”
白砚辞张了张嘴,却无从辩驳。
眼前之人谈及清清时,眼底流转的光彩令他猛然明悟——
“你才是她”
景深不再多言,足尖轻点,眨眼间已在数十米外。
白砚辞呆立原地,枯叶打着旋落在他脚边。
他明白自己输得彻底。
不是败给慕容英,而是败给这个连名姓都不曾知晓的真正守护她的人。
景深疾步穿过林间,衣袖带起一阵劲风。白砚辞那番字字诛心的话语仍在耳畔回响,令他如芒在背。
清清因他背负了这般污名,却从未想过向他倾诉,甚至避而不见。
掌心传来锐痛,指甲已嵌入血肉。他想起了两人未能来到世上的孩子。
明明下定决心不让她再独自承受,可偏偏每次他都来得太迟。
这一次,他绝不会。纵使举世为敌,也要光明正大地将她护在身旁。
齐军大营主帐内。
慕容英独坐案前,手指轻叩舆图。帐外守卫尽数屏退,唯有更漏滴答作响。
眼下战局胶着,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迫使他不得不重新权衡利弊。
忽然,烛焰无风自动。
“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慕容英头也不抬,唇角含笑,眉宇间却凝着寒意。
帐角阴影处,一道人影渐显。
黑衣忍者静立如魅,面具下传来沙哑低语:“慕容大人果然耳聪目明。”
“擅闯军营重地,阁下好大的胆子。”慕容英指尖一顿,缓缓抬眸。
“就不怕我取你性命?”
黑衣忍者发出砂砾摩擦般的低笑:“若大人真要杀我,方才烛火摇曳时,在下便已命丧黄泉了。”
他躬身向前,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地图,“我国愿献东海三岛,黄金万两,只求与大齐结盟,共伐大梁。”